地问人在哪。
夏子瑜赶紧指路,对方便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,她赶紧扶着身边一切可触手的东西也慢慢挪进了房间。
莫老在看清床上躺着的人的样子脸立后立马就拉长了脸,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,脸色臭到了极点,只因为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光是观床上之人脸色发黄,隐隐还透着黑气,他心里就清楚这人的身体亏损的严重,身体器官机能已经逐渐失去原始的生命力。
这时,钟盈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,幽幽地醒来,等她看清房间里的人后便愣住了。
夏子瑜赶紧上前扶着她坐了起来,顺便对眼前的情景解释了一番。
钟盈初听后恍然大悟,靠在身后柔软的枕头上,颇为感激地对莫老道:“老人家,有劳你了。”
莫老脸色稍霁,看着对方眼睛里的浑浊,心里便有了数,开口让她伸出右手来。
虽然睡了一觉,但钟盈初依旧觉得很疲倦,挥之不去的疲惫,她依言把手伸了出来。
莫老手搭上对方的脉搏,脸色随着时间阴沉不定额,看得身旁的夏子瑜颇为紧张又担心。
随后,莫老又细细地问着钟盈初关于身体各部位、各机能的感觉。
“好了,你好好休息一下吧,我去给你开个方子。”莫老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