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”
秋月莫名觉得,如今的夫人比侯爷还要吓人,不自主地先望向顾云筝。
顾云筝斜睇霍天北一眼,之后微笑,“去吧。”
秋月这才称是而去。
霍天北微微挑眉,“一半日光景,就将下人提点得对你唯命是从了?”
“留下来的本就不糊涂。”顾云筝挑衅道,“既然已知我房里的下人不懂事,在先前何以无动于衷?”
春桃险些惊得跳起来。
霍天北则是平静以对,“也许,是因你没早些纵马离府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也许,是你从没想过回顾家看望双亲。”
“……”顾云筝听了方才这句,觉得蹊跷,却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理清思绪,陷入了短时的困顿茫然。
霍天北看住那双明眸,看得出她对他的话的懵懂、不理解,不由失望地摇一摇头。该说她什么好?她始终不知自身情形到底是怎样。
顾云筝比他还失望,因为对现状完全就是云里雾里,他说话又隐晦,她根本无从明白。无奈之余索性放弃,举筷吃菜,甚至还故意没心没肺地对他道:“这次的饭菜就好了很多,你尝尝看。”
霍天北却不领情,还给她泼冷水,“霍家人是从京城迁至西域,府中厨子都是从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