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无益。她挂着无奈地笑,起身回到厅堂,“我只是担心云筝出闪失,这才过来劝说的。既然你们小夫妻心意已决,我也就不说什么了。”
霍天北与顾云筝也就和气有礼地道谢。
太夫人一走,顾云筝就问道:“可以走了么?”
霍天北却好奇太夫人怎么这么快就变了态度,“你与太夫人说了些什么?”
顾云筝眼神狡黠,“说你看我太闲了,有意让我主持中馈。”
霍天北多看了她两眼,“倒真是有点脑子了。”
顾云筝早就料定他说不出好话,撇一撇嘴,没理他。
霍天北这才起身,“今日走,明日晚间回府。一刻钟后去外院。”
想到上次那匹骏马,关键时候根本不听自己指挥,顾云筝问道:“府里的马不听我的,我要一匹听话的。”
霍天北一面向外走,一面给出了解释:“徐默的父亲是个马贩子。徐默丧父之后到了我身边,府中马匹都由他驯养。”
“难怪。”顾云筝只得认了。她换完衣服,春桃、秋月也已备好所需之物。
顾云筝清点了一番,又加了一把匕首,估算着时间去了外院。
一行人策马离开时,霍天北与顾云筝走在前面,护卫远远地跟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