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筝一愣。
“还有什么要我服侍的?”霍天北眼中含笑,语带戏谑。
顾云筝险些就笑了,“没有。多谢。”
霍天北玩味地凝住她双眸,“以往我从不知,你待我不同于常人。”
“怎么说?”顾云筝挑眉。
霍天北坦然道:“对我厌烦得厉害。”
顾云筝转脸看向别处,忍下了笑意。
霍天北直言不讳地问她:“你到底是疯了,还是这就是你本性?”
顾云筝巴不得阖府都以为她疯了,因而漫声道: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霍天北回到床上躺下,又问一句:“我开罪过你?”
他当然开罪过她,只是不能言明罢了。至于眼下,他对发妻有着种种漠视轻视,可这是她乐得接受的情形。由此,也就没说话。
过了许久,霍天北放下书,呼吸慢慢变得匀净。
顾云筝这才放松下来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放下手里的剑谱,望着面前虚空出神。
每每想到人海茫茫,却再无至亲相伴,心头便如刀绞一般。
根本睡不着,又因为与霍天北同处一室,连安神汤都不敢喝,连悲伤的情绪都要克制。
眼睁睁熬到了黎明破晓时。
霍天北抬手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