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记不清了,很多记忆我已模糊,是自心底不愿记得所致吧。我用去几年,才能习惯下人碰我的东西,在我身边走动。至于女人,我不相信我还愿意离谁这么近、愿意碰谁。到如今,我以往厌恶的还是厌恶,还是不能让谁靠近。”
    他说到这里,漾出一抹单薄的笑意,“有些人也许就是命里注定,像是劫数一样。所以,日后你的事我们商量着来,我的条件还是你留在我身边,不能离开。就算我在你心里是刀枪一样的兵器,你也得每日精心打理着。”
    顾云筝受震动的是他初时一番话。早已看到过的事,听得他亲口说出,感触又是不同。
    那么多年,他愿意放在心里愿意靠近的,只有七个人。
    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,或是聚少离多,或是今日倾谈明日天人永隔。
    是这样孤独的一个人。
    也只有这样孤独的一个人,才能用那样一个简单的理由答应她,不要她离开。
    也许他心底始终留有一个幼年的他,需要人走近,又怕人走近,一切全凭抵触与否。
    “答应么?”霍天北抵着她额头,一手寻到她的手,轻轻握住。
    “答应。”顾云筝不假思索地道。
    这时候,徐默回来了,站在书房外面道:“侯爷,您要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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