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,对她关心全无必要,可他就是如此,看不得女子不如意。但是更明白的是,她不会有丝毫感激,更不会像别人一般对她诉诸原由。又坐了片刻,便起身道辞。
    时近正午,辛妈妈过来笑道:“夫人快歇歇吧,午间在府中用饭,还是去外面转转?”
    “绣完这几针再说。”顾云筝抚了抚缎面上一片小小的绿叶,问道,“我是不是太笨了?绣的太慢。”
    辛妈妈连连摇头,“夫人这是哪里话,刚学这些都是这样,难得夫人不急于求成。绣的不快,可是针脚均匀啊,连那位绣娘都对您赞不绝口呢。”
    顾云筝知道,从她们嘴里怎么可能听到一句不是恭维的话,只是一笑。
    “话说回来,”辛妈妈不无疑惑地道,“夫人又何苦受累学这些呢?府中有针线房,夫人想要什么花样,吩咐下去就是。”
    “寻常女子精通的,我也该学会。”顾云筝轻声解释一句。及笄后,母亲对她说,多留她两年,亲手教她女红、下厨,如此,出嫁后便不会显得特立独行。毕竟,为人妇只会持家还是远远不够的。
    如今她手边没有什么事,便将日子依照母亲的心愿按部就班过下去。
    心里自然还是不好过,比以往更甚。
    那夜去家人目前返回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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