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“想想熠航,你总不会连他也不想见到了吧?”
    云凝红了眼眶,却是抿出个微笑,轻轻点头,“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。”
    顾云筝回到府里,听燕袭禀明一件事之后,困惑不已。
    燕袭告诉她:太后从之前的栖身之处被人带走了,带走她的是贺冲。
    沉默良久,她现出疲惫,“那就等等吧。只当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曾与我说起。”
    燕袭欲言又止。
    顾云筝道:“想说什么?”
    燕袭语调有些怅然,“想说——夫人与以往大有不同。”
    这样的语气,意味的是他并没将这情形看做可喜之事,反而觉得有点可惜。顾云筝也有些怅然,“你若是我,也会如此。”
    原本顾云筝意味,过一两日霍天北就会告知她这件事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过了五日,霍天北也不曾回房,更不曾命谁来传话。
    已经等了几日,顾云筝也不在乎多等一阵,每日里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    时光流转至三月,霍天北在朝中还有羁绊,在军政上却已得心应手。自各处调遣的将领、军队皆听命于他——谁都不是无心人,都知道如今肯设身处地为武将、军兵考虑的人,只有霍天北及其幕僚,没有这个人,将要面对的依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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