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定国公,还是定国公夫人?”
耀觉现出难得的笑意,却是嘲笑,“这岂是谁能强迫我的,是我不想说罢了。”随即阖了眼睑,“我的话已尽了,二位要么将我杀了,要么就请离开。”
之后,不论两个人再问什么,耀觉都是充耳未闻,似已入定。
云凝慢慢有了火气,唤杨柳进来,问道:“是谁把她带来此处的?”
杨柳道:“是定国公的人。”
云凝漠声道:“去传话,我要将此人留下,慢慢拷打逼供。”
杨柳又道:“定国公的人方才已经来传话了,此人日后就交给娘娘了。”
云笛审视了耀觉片刻,起身劝了一句,“全无必要。她不会再告诉你什么了。”随即向外走去,“我还要进宫面圣。”
云凝跟到门外,问道:“那熠航的事、家族的事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云笛道:“只能抽丝剥茧,慢慢来。这不是几日间就能水落石出的事。”沉默片刻,问道,“里面的人,你能不能交给我?”
“还是留给我吧。”云凝不认为他能尽快问出个结果,再者小小年纪,难免偏听偏信,是这么想的,也这么告诉他了。
云笛也不坚持,“随你,最好不要作茧自缚。”
云凝对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