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短?不论是谁,只要找个机会,就能将你这作假之事公之于众,到了那步天地,大罗神仙也保不了你,更别提一个昏君了。”
“兴许是我知道你们不会拆穿我,兴许是我在心底里相信你们,不是相信你们肯对我手下留情,而是相信你们不会在这时机下拆穿我。拆穿后对你们又无益处,何苦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祁连城犹豫片刻,又加一句,“也只是对我无益处。”他可不认为不拆穿云凝于霍天北有利。有时很奇怪,霍天北对云凝有着一份不该存在的仁慈——想来想去,似乎只能是为了顾云筝,才不计较云凝诸多的过错与挑衅。
“耀觉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
“我所了解的事,是不是并不是全部?”
“我猜着应该不是全部。”
云凝凝眸看住他,“那有哪件事是我不知情的?”
“应该是最重要的一件事。”祁连城眯了眸子,看了看刺目的日头,“有些乏了,我回府了。”
云凝怅然一笑,“慢走,恕不远送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祁连城悠然举步离开。
这一次,云凝望着他的身影,没了往昔的依恋、怨怼,唯有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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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后,宫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