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“顾衡与你到了我身边,总归是打着他们的名义。最无奈的是,我到此时也不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。”
    燕袭歉然地笑,“我只是夫人的奴仆。”
    “老生常谈。”顾云筝语声诚恳,“可以的话,还请你费心,或者让我见见顾丰,或者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,再不济,也要查查我的身世。”这种事,如今也只能让他帮忙了,霍天北已是□乏术,手下就更是忙碌不堪了。
    燕袭郑重称是,“等战乱过去,属下将顾丰带到京城。”
    顾云筝走到厅堂门口,隔着软帘望向乌云密布的天空,“又要有一场风雨了。”
    **
    雨点打在木料上,声声作响。
    静宁公主在黑暗中聆听着粗暴的雨声,泪水不停地滚落到腮边。她哭起来从来是惊天动地,这一次却是无声的,因为嘴巴被塞着,做不得声。
    时间久了,她不敢再哭了——周身被捆绑得动弹不得,泪水鼻涕横流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
    她无助地睁大眼睛,面对着满目漆黑,心中只有恐惧。
    稀里糊涂被人用迷药迷倒了,一段时间失去了记忆,醒来时就到了这方狭小漆黑的空间,是柜子箱子还是棺材?无从识别,只能通过颠簸的感觉知晓是在赶路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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