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样别扭的小东西。也真难为她了。
“醒了?”顾云筝转过屏风,笑盈盈走到他面前,帮他穿衣。
霍天北凑近她,闻到了她一身油烟味,“你该不会下厨去了吧?这一身味道……真难闻。”
顾云筝斜睇他一眼,已习惯了他半真半假地揶揄,“真的很难闻么?那我以后再也不去厨房了。”
下厨对于她来说,是比做针线还难的事。他知道是为什么,紧紧地抱了抱她。
顾云筝则催促他,“快去洗漱,我换身衣服。”
“嗯。”
熠航过来请安的时候,送来了一幅八骏图,甜甜地笑着,“四婶要我给四叔选的礼物。”
“乖。”霍天北摸了摸他的小脑瓜,将他抱到桌前。
熠航又道:“四婶想给您寻一匹宝马的,可是徐默说,您只喜欢精良的战马,四婶就要我选一副画着骏马的名画。”又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“宝马和战马不一样吗?”
顾云筝笑着接过话:“自然不一样。有的宝马只是样子好看,脚力好,不见得能吃得了沙场的苦。有些宝马能做战马,有的就不行,要磨练之后才可以。你四叔现在没机会训练马儿了。”
熠航似懂非懂。
顾云筝则打趣霍天北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