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擦了一把冷汗。
    很多时候,取重臣性命的,其实从来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大事,惹得满朝文武无可忍受百般唾弃的,从来是品行上的一些小事。
    大事上,不论是谁,做的时候都是耗尽心血,做了两手准备,被指出也能游刃有余地给出一个合理的说辞。这种关乎品行的事,无关狠辣跋扈,只有卑鄙无耻,当真会招致天下人的不齿。
    顺天府、大理寺……这种衙门都是与霍天北同僚、柳、孟、徐三位阁老私交甚密的,便是将这事报到衙门,最终结果,只能是比私了还要严重。
    怎么办?
    怎么办!
    霍天北到底要怎样?难道是打定主意让他名声扫地再无立足之处?
    便在此时,霍天北施施然走进外书房,在秦阁老对面的太师椅落座。
    秦阁老再抹一把冷汗,出声时嗓音沙哑:“你……想怎样?”
    “别担心。”霍天北笑容和煦,语声温缓,“凤阁老可以在内阁行走,但不该任兵部尚书。我要你与柳、孟、徐三位阁老联手,让他去别处任职,将西域总督叶松调回京城,任兵部尚书。这事不急,我等了这些年,多等一些日子也无妨。你仔细权衡。”
    秦阁老心头一惊。叶松与霍天北是忘年交,日后若是叶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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