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家人少不得到府中要个说法,以霍天北的性情,说法是不会给,反而会顺手收拾他们。
    她注定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胚,注定要一再利用霍天北的权势、性情。
    清君款步走进门来,盈盈施礼,目光清灵似水,语声若出谷黄莺:“见过顾公子。”
    顾云筝指一指珍珠帘后的古琴,“弹几个曲子给我听。”
    “弹哪几首?”
    “随意。”
    清君称是,转去古琴前落座,少顷,室内响起悠扬的琴声。
    顾云筝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座椅,示意燕袭落座,又指一指闲置的一个酒杯。
    燕袭笑着落座,斟满一杯酒。
    顾云筝一面喝酒,一面打量着清君。
    清君一袭海棠红衫裙,垂在耳边的红宝石耳坠随着抚琴的动作轻轻晃动,衬得面如桃李。这般好容貌,出众的琴艺,几乎都胜过云凝。只可惜,身世孤苦,美丽才情并不能给她带来安稳无忧的生涯、令人艳羡的荣华。
    一曲终了,顾云筝赞一声好,让清君继续。
    高程走进门来,禀道:“痛打了那两人,他们叫嚣着唤人过来报仇,蒲家大爷闻讯到了门外去看,劝着两人离开了,说来日方长,走的时候留下了两个随从。”
    顾云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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