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三个人都将手边的一壶酒喝完了。顾云筝这阵子胃就一直不舒坦,眼下觉着酒滚着火苗一个劲儿地往上涌,不敢再喝,起身道辞,“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又看萧让一眼,“我让熠航在府中等你。”
    “最迟两日后前去。”
    “行。”顾云筝转去里间。
    熠航已经睡了,她抱起他走到外间,将来时穿的披风裹住他,径自下楼,在门前等马车过来。
    萧让与祁连城已经到了窗口,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。
    祁连城轻声问:“是不是很像一个人?”
    萧让没说话。像,太像了。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,走路时那份闲散随意,偶尔的言语,都像极了阿娆。
    每时每刻将阿娆记起,能够轻易地发现一些女子与她的相似之处。
    可惜,只是相似。再相似也不是阿娆。
    萧让转回到餐桌前,从伙计手里接过新奉上的酒壶,迟疑一下,将酒壶递回去,“换梨花白。再喝这烈酒就醉了。”
    此刻的男子,再没了方才的笑容,神色沉郁,满目伤痛寂寥。
    心里最亲的人,到底是已消亡,化成了灰烬。
    明知想起她有多疼,还是愿意想起。疼痛能让他清醒,回忆能让他觉得她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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