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就拒绝,“有什么好看的?难看死了。你少给我声张这件事,烦。”
    他只得依她。
    偶尔想给她把把脉,她就甩开手,“你那医术能不能留着治病救人?我又不是病了,有这好心,怎么不去看看舅母。”
    噎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    知道她是害喜所致,也就能体谅,想着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。之后数日,她孕吐的情形却越来越严重,他真正的担心起来。询问过药膳师傅,药膳师傅说若总这样下去,她本就没完全调理好的胃病怕是会发作,伤了她身体不说,便是胎儿也会出闪失。
    这日,他与内阁几人商定了平南疆之乱的将领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这件事应付过去,也能多一些时间陪陪她了。回到府中,正往正房走去,徐默跑过来,神色分外焦虑。
    他预感不妙,“怎么了?”语声中有着自己无从察觉的忐忑。
    徐默一面气喘吁吁地陪着他往正房走,一面禀道:“夫人害喜的情形实在是少见,今日仍是吃什么吐什么,喝口水都要吐出来。勉强用过午膳之后,又吐了半晌,到最后……竟吐了血。”
    霍天北的心悬了起来,一言不发,加快了步子。
    徐默继续道:“侯爷也别太心急,夫人命人去知会了三夫人,三夫人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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