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了,没意思。倒不如让他们活得久一些,失去曾得到的一起,直到绝望。先生,我说的可对?”
    陆骞无奈地笑了笑,“这么想是好事。”
    霍天北放下茶盏,“我去趟宣国公府。”
    “你等等,我还有事与你说。”陆骞亲手给霍天北倒了一杯茶,“你还记得佩仪吧?”
    “自然。”霍天北若有所思的看着陆骞,“她曾在您身边三四年之久,与我们四个情同手足,如何能忘记。”
    “嗯,那就好。我怕你贵人多忘事,连曾经的妹妹也不肯认了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会。她本是先帝在位时的东阁大学士之女,卷进一桩冤案。虽然后来沉冤得雪,却已是家破人亡,蓝家只剩了佩仪一个孤女。”霍天北细细回想了一下,“应该是我十岁那年,您将佩仪带在身边,那年她好像只有五岁。”
    陆骞满意的点点头,“佩仪来到京城了。”
    “她来京城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她也有十八了,嫁人了吧?跟婆家人一道来的?”
    陆骞横了他一眼,“还没嫁人,寻常人哪里配得上她。”
    霍天北没搭话。
    “她既然到了京城,少不得要时常陪我说说话……”
    “我该去宣国公府了。”霍天北起身向外走,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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