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捏着她的脚踝。
她想不通,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男人手上为什么会长茧,更没料到这个尊贵的男人会如此待她,还有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怜惜。
是她看错了,还是确实存在过。
“嘶”
膏药刺激得脚背越发痛的厉害,她忍不住出声。
“还知道痛啊?”男人没好气,手上的动作轻了不少。
他的动作很娴熟,看起来并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。
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帮她贴上膏药,她扯了扯唇角,“谢谢。”
“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谢,是要你长点记性,我的妻子不允许外人欺负了去。”
南浅微仰着头,黑眸里涌起簇状的光芒,素雅的小脸难掩兴奋,嘴角勾起浅显的弧度,“还好吧,我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到头上的人,她也没占到什么便宜,估计鼻子都撞歪了,一段时间内是见不了人的。”想起陆世萱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不敢在袁桀夜的面前直接明说,心情莫名的舒畅。
袁桀夜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,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,“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,你觉得很骄傲?”
南浅眼睛蓦地酸涩,她别开目光,望向车外流光溢彩的霓虹灯,“好吧,下次我让你给我收拾烂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