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这点容忍气度都没有的朋友要来何用。”
“桀夜,她们是我最好的朋友,也是我唯一的朋友,在我的心中,她们就像我的亲人一样,你不许说她们的坏话。”南浅双眼通红,眼泪已经止住。
袁桀夜的眼底幽暗不明,淡淡的道:“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能相互残杀,更别说你们这种朋友,早点看清比什么都好,我看你还是早点和她们划清界限。”
南浅不悦的瞪着袁桀夜,“不会的,她不是这种人,她只是需要时间去恢复这种落差,等她想通了,我们还是好朋友。”
袁桀夜不置可否,轻轻的勾了勾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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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桐树下,周冀语揽着林奚,“小奚,你刚才过分了,怎么可以那样对浅浅说话,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,你应该明白她不是这样的人,她不会欺骗我们。”
“她出生豪门,我们不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,她心里比谁都能藏事,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我们休想从她的口中撬出来。”林奚冷冷哼了一声。
“权势和金钱会让人迷失自我,但浅浅她应该不会吧。”周冀语的底气明显不足,“不过袁先生的确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男人,今天浅浅还说昨晚她发烧他照顾了她整整一夜,一大早就让人熬好了清粥,这么细心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