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桀夜,袁桀珩回来了,这次不要再给我找理由,孩子你们必须得立马生,以袁桀珩这风流的本性,说不定外面早有私生子了,你不能再拖延了,我们这一脉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家主之位,绝对不能断送了。”白雪坐在后面,也许是因为方才袁桀珩的顶撞,脸色一直不好。连名带姓的称呼,哪还有之前半点对袁桀珩的亲密样。
南浅紧张的用余光看向袁桀夜,只见他嘲讽的勾了勾嘴角,“母亲大人,你不就是担心我随时都可能挂掉,放心好了,我会好好护住我这条命,不会在没有子嗣之前一命呜呼的。我会活得长长久久,让你在袁家的地位不受一丁点的威胁。”
袁桀夜的话让南浅的心口一窒,不自觉的伸手攒住他的衣角,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白雪逼生孩子的原因是怕他随时会死。
这个字眼就像大石压在心口,让她的心几乎无法跳动。
他到底怎么了?是生病了吗?
袁桀夜察觉到南浅的僵硬,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心,朝着她温润一笑,示意她放心。
白雪把两人的互动收入眼中,心里很不是滋味,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,总喜欢和她呛话,对一个娶回来不久的女人都比对她好。
“桀夜,你非得把我说的这么不堪吗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