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赤,总觉得周围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她们的身上,这在大街上谈论这种事情合适吗?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分场合,这大呼小叫的干什么。
“不过,浅浅,你家袁桀夜是第一次吗?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,你怎么这么八卦。”南浅瞪了一眼林奚,这种事情难不成让她开口去问,这不是自己找虐吗?她还不想自虐。
他有过去,他要是有个什么,她也会说服自己去接受,不去扒着不放更不会斤斤计较。
可是,想到他报过吻过另一个女人,这心里怎么这么憋的慌呢。
臭男人看样子挺娴熟的,那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。突然想起情人节那对小情侣说的话,看来她真的是亏大了。
“这不是提前先取经嘛,以后也好准备,咦,你脖子上这些是什么东西?”林奚动手摸了摸南浅的脖子。
南浅想死的心都有了,立马拽下她的手,“你干什么?”
林奚微微拉开南浅的衣领,然后诧异的捂着嘴,“天呐,浅浅,你家袁桀夜昨晚是不是太狂野了,把你折腾成这样子,怪不得你今天穿的衣服又带领子又是长袖的,我是该祝福你还是为你默哀啊。”
为避免林奚再吐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,南浅立马捂上她的嘴,拖着她直接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