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轻微的颤抖,她瞪大眼看着袁桀夜,这个男人刚刚在说什么?领证?
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在她的心中代表着什么含义,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的身份一直都很尴尬,这种尴尬每天挠心挠肺挠得她难受,虽然她一直对外人宣称这男人是她的丈夫,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底气是不足的。
他们彼此相爱又怎么样,法律上根本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,他们有夫妻之实,但是始终少了那么一张纸,一张可以光明正大证明她身份的纸,一旦有人拿这点说事,她连腰板都无法抬起。
是她在幻听吗?这个男人真的在对她说要去领证吗?可是他不是已经和林奚扯过一次证了吗?至今其中一个红本子还在她的手中。
“桀夜,你刚刚对说什么?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?”她哆嗦着唇瓣看着他。
“南浅,我说,你愿意和我去领证吗?我们去拉斯维加斯领证。”袁桀夜一字一顿的说,潭底的深情藏匿不住。
南浅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美的语言,以至于等到他们老去的时候她依旧记得今晚,记得无比清晰。
她的心口急跳,她听见自己反复的呢喃,“可以吗?”
袁桀夜看着她这傻样,无奈的道:“傻丫头,当然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