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浅微微动了一下双腿,“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。”
“你要是想我死在这,你在这守着一具尸体过一夜的话你大可以试一下。”袁桀珩眯着眸子,他迅速泛白的俊脸提醒着她情形好像有些严重。
身子颤了一下,她继续问:“那蛇真的有毒?”
“我让你过来。”
南浅蹙着眉斟酌了几秒,最终还是朝着他走去,她还不想和一个死人呆在一块。
“我能做社么?”她蹲在他的身边,小声的询问着。
“帮我把毒吸出来。”他理所当然的把肩膀凑在她的面前。
南浅瞅见那块已经开始在发肿,可是让她用嘴吸他的肩膀,他简直是做梦,这个男人前不久还想把她扔下山崖,她就算是脑袋被门夹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了。
她不是那种不记仇的人,相反,她的心眼很小,对她好的人她会用心去对待,企图伤害她的绝对会被记住,就比如周冀语只不过是被它看见想逃的动作,她这心里就有了隔阂。
袁桀珩在她心中的地位根本无法和周冀语想比,怎么可能会是例外。
“袁桀珩,现在不适合做梦。”她浅浅的笑了一下。
袁桀珩咬牙,他早该想到这个女人是恩将仇报的,可是这个时候也只能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