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桀夜,你吃过饭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
“那就好,吃了就给我好好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南浅从口袋里掏出今天周冀语寄来的手帕,在他的眼前晃了晃,似笑非笑的睨着他。
袁桀夜被她看得心里发毛,当看到她手中的手帕眼睛轻微的眯了眯,脑中闪过一个画面,“这个怎么会在这里?”
南浅撇撇嘴,“我怎么知道,不知道某人把这玩意都送给了谁,然后人家拿着来耀武扬威了,今天特意快递给我的。”
南浅的语气酸得要命,袁桀夜的唇角好笑的掀了掀,低头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,“看来某人是抱着醋坛子在喝醋。”
“谁喝醋了,你全家才喝醋,啊,不对,我哪里在喝醋。”她瞪圆了眼睛,现在她和他可是一家人。
“乖宝,你现在终于理解我往日的心情了吧。”
“什么心情?”
“某人啊,和学长在大街上上演什么深情表白的戏码,还在ktv里对唱情歌。”袁桀夜翻出往日的旧事来。
南浅脸色一变,伸手两手扯着他的俊脸,龇牙咧嘴的道:“袁桀夜先生,不要翻旧账,也不要混淆视听,现在是你的太太在审问你,你没权利保持缄默,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。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