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拉了拉李治的手。
“你看出来了?”李治笑了笑,伸过去让她握着。
“嗯。不过你跟孩子们玩得开心,我就没问,不想扫你的信。”长孙颖转过头去看李治,她看不到手,却也知道他是如何握着她的。
当初刚进宫的时候,她十分怕这里,他察觉到她的害怕,只有两个人睡觉时便总拉住她的手。她还记得他说体贴她,不愿意让她过早受孕,所以前头几年,她跟他纯洁的就是高中生一样。
当时的话,是真的吗?真是只是怕我年幼生产艰难,而不是压根儿就不想要我的孩子?
长孙颖觉得自己不敢多想,只要一想,生活便跟着一坐被抽了梁柱的房子一样,岌岌可危到摇摇欲坠。
“我,其实也没什么事。只是他们催着立太子了。”李治躺在那里看着床顶,轻叹了一声,然后无意识的问了一句,“你觉得谁合适做太子。”
问完这句话,李治也觉得自己神经了。这种事情,长孙颖避嫌都来不及,哪里又会回他。
但是让李治没有想到的是,长孙颖带着笑意的声音,在这夜里十分清晰而明确的传过来,“忠儿就很合适。”
“哦,为什么?”李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样,温暖的床像是雪窝,一直凉到了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