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所以她在看待太子一事上,只觉得这就跟一个老农民传家业给儿子一样没什么两样。长子继承家业理所应该,当然在继承家业的同时,他也就担负起了对父母兄弟的责任。所以用她的目光来看,李忠是众望所归的,根本不知道皇帝在纠结什么。
长孙颖笑了笑,喝了一口茶,然后吩咐道,“刘问道这次做的不错,帮了我大忙,你记得代我私下谢他。”
“知道了。刘公公也不是外人,为你做事是应当,他受你的谢反而觉得惶恐呢。”刘绣觉得自家主子才是真礼贤下士,没见对她们一个奴婢一个太监,都如此之客气,从来都没有让她们的苦心白费过。
“就是自己人,才一码归一码,有恩我必然谢,要换做其他人,我只用赏就够了。”长孙颖摇摇头,放下手中的杯子,感慨万千的说道,“这么多年来,都是你们一明一暗的帮我,论起恩情,就算是我的亲人也未必赶得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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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忠当了太子之后,日子并没有变化多少,只是加了元服,已经算是成人,便不能常去后宫了。而且因为年纪的问题,李治已经开始为他选找王妃。
“这事儿我觉得倒是不必急,娶妻娶贤,这是他一辈子的事情,我不想他留遗憾。”李治跟着长孙颖商量李忠的婚事时,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