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敢编排陛下,但却也传的差不离了。”刘绣看着她,却是满脸担忧,“她们都说,当初陛下在宫中看中了刘氏,想要纳了刘氏,是你谎称刘氏身患重病,却了陛下的心思的。”
“感情我还真成了棒打鸳鸯的那跟棒了!”长孙颖猛然一拍桌子,却是怒极反笑了起来。
“您别这样,那不过是些闲话,你切莫因此伤了身子。”刘绣看着长孙颖恼火的样子,心里头十分担忧,好言好语的劝着,“谣言止于智者,咱们不理她就行了。”
“哼,智者,这天底下多是愚人,哪里有那么多智者。”长孙颖咬了咬牙,却是恶狠狠的说道,“查,给我好好的查,我倒是要看看,谁敢如此编排我。”
“这样不大好吧?”刘绣听着长孙颖这么说,眉头皱的更紧了,“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谣言一下子四处都起了,如今宫中人人都在传说。有道是法不责众,要是真的追究下去,恐怕会被人说闲话的。”
刘绣担心这么大面积的打击下去,一则长孙颖被人说跋扈刻薄,二则大家认为长孙颖做贼心虚,反倒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“既然法不责众,那我就只问首恶。”刘绣的这些顾虑长孙颖又何尝不知,只是这流言的遗毒有多大,她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。就连武则天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