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造成我自己都无法估量的后果。”
“当年,”长孙颖听懂了他话里头的暗示,不由得按住了自己狂跳的心脏,“当年,你可知道我吃的那副药是从何而来?”
“很多年前,孙某曾经被邀入某大户人家接生,侥幸救活一对儿母女。”孙思邈看着长孙颖,“但就在我为着新生儿感到高兴,正想要离开时,却被主人家请求留了下来。我原本以为是写个帮产妇调理的方子,于是婉言谢绝了。因为那户人家的大夫有许多,我不过是赶了个巧,先前接生还有些麻烦,但只是调理身子的话,他家的大夫足够用了,我没有必要抢同行的饭碗。”
“但是,令我没有想到的是,我被少主人恳留下来开的方子,是一副让人绝嗣的药。”
“我是医者,自然不肯害人,少主人也没有多勉强,只是给我看了另外一副方子。那方子也是绝嗣之药,但药性凶猛,若是妇人服用,只怕孩子还没长大,妇人就要归西了。少主人告诉我,这服药必须开,我开与别人开的区别,就是喝药的人是能生还是必死……”
“我既然已经救活了她,又怎能看她去死,于是就只能答应了下来。然而我终究还是不甘,于是在开药方时做了调整,明面上是坏了她的身子让她不能受孕,但实际上却是一味补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