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雾的回答,也懒得深究。
过了一会儿,脚腕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,拓跋夜雪舒服的翻了个身,咧嘴咯咯地笑:“你挠得我好痒痒……痒……”她惊讶地望着为她擦药的人,“殿……下?”
萧风吟并未抬头,修长的手指在她脚裸上熟练地打圈按摩。从她重伤开始,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很久。
虽然和他早已经大婚,也住在一起,却从未有过夫妻之事,入睡时都是和着衣裳,此时身无寸缕的暴露在他面前……
她慌乱得不知所措,起来也不是,不起也不是,再来……拒绝自己的夫君给她上药岂不显得矫情?
也罢,反正他看不到。(这种屡试不爽的理由总能让她心安理得的被看光光)
想到这里,她放松了一些,紧绷的身体也得到舒缓。
对方明显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,手中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。
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