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已病了,他知不知道呢?哎,想这些干什么?她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,他又怎么会知道她病了!
翻了几个身,到最后自已是怎么睡着的,也不知道。
都说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等青果这缠缠绵绵的伤寒终于好了时,已经是十月底了。
连着下了几场雨,天气一下子变得冷凛如刀,青果因为林氏的反对,暂时还是住在食为天后面的院子里,同林氏一个屋子。
这天,好不容易天晴了,一轮红金黄的太阳挂在半空,将小半个月的阴绵冲散,人的心情似乎都能跟着好不少。
“哎,这人啊就不能大,大了就得生份了。”林氏一边纳着手里的鞋子,一边同青果说着闲话。
也不怪林氏有这样的感概,前两天青果大舅林方达带着宝哥儿来镇上看青果,顺便跟林氏说道林正达想分家的事。
林氏想着,从前娘家穷的时候,大家都是有力只往一处使,现在日子好过了,怎么就过不到一处了呢?
“娘,你也别操这闲心了,既然外公都说了,分,你又伤心个什么呢!”青果抓着厨房新出来的春卷,咯嘣咯嘣咬着,对林氏说道:“这家就跟国一样,合久必分,分久必合,舅舅们都有了自已的媳妇,舅舅是一个娘胎出来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