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他毫不怀疑,如果他不说,也许,他到死的那一刻,都要感觉这种比凌迟还要漫长还要残忍的痛!
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是段大人,是段大人让我去的……那些信,是我仿照的……”
顺天府外。
一辆马车歇在巷子深处,赶车的人正半靠在车壁上看着顺天府门外的空地上,几只麻雀跳来跳去,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停。
一抬头,却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,正从府门内走了出来。
他连忙回头对车里喊了一声,“爷,小傅大人出来了!”
马车里闭着眼睛睡大觉的耿鹏举翻身便坐了起来,对赶车的小厮说道:“跟过去。”
“是,爷。”
傅文博一边与身侧的官员打着招呼,一边抬手示意自已的马车过来。
上了马车,觑了眼身后的黑漆平头马车,对车夫说道:“去食为天。”
“是,爷。”
车夫马鞭一甩,离了大街,拐进边上的一条小巷子。
跟在后面的耿鹏举不由便恼道:“这家伙,明知道我在后面,也不知道等等。”
“爷,要不,小的追上去?”
“不用了!”耿鹏举摆了手说道:“跟着他的马车走便是!”
“是,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