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繁忙,哀家怎么好用这事儿去劳烦她,再者言这安然虽说人笨些,但胜在已经伺候了少诚不少年,知道少诚的脾气,也熟悉,少诚年纪还小,若是换了个旁人,怕他自个儿也不习惯。”
华岫通身做派俨然像是个正经主子的样子,说话做事也极其灵巧。
这会儿子她再次笑了笑,也不强求:“太妃娘娘做主便是,奴婢不过是提个意见罢了,哎哟瞧我这脑子,忙着与娘娘聊平南王殿下,都忘了正事儿了,前头恪才人又得了新的花样子,派人来传话,问不知娘娘可有空闲。”
“当真?”
柔太妃笑弯了眼眸,她抬手抚了抚鬓间珠花,柔声道,“也有好些日子没同她好好看看花样子了,哀家一个老婆子了,也没什么消磨时间的东西,没想到恪才人也喜欢研究这花样子,快传她过来吧,今儿正好得了空。”
“娘娘瞧您,一说起花样子,您高兴地跟什么似的,奴婢早就安排好了,知道娘娘今儿空着,已经传传人去请了,这会儿子估摸着都快到了。”
华岫打了趣儿,搀扶着柔太妃往偏殿去,她眼眸含笑,临了还不容替安然求了句情,“娘娘,安然姑娘也知道错了,您就让她起来吧,这么跪着也不是个办法,旁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娘娘您对下人极为严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