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血的巾子丢进铜盆里,又从一旁取了一块新的出来:“这路走地好好的,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就颠簸了呢?再者言去锦宫门前的这条路,咱们从前是绝不会走的,若不是今日临时改变了路线,谁会知道去锦宫门口的路况?”
她看了倾璐一眼,摇了摇头:“方才扶娘娘起来的时候,我分明感觉到了这路是不对劲儿的,走起来有几分湿滑,近日一没落雨,二没洒扫,怎会如此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倾璐捏了捏自己手中的锦帕,“是……有人蓄意要谋害娘娘?!难道是太皇太后!”
倾墨责备地看着她:“说什么呢,这话儿你也敢乱说,我也不过是猜测,再者言,你怎么就知道会是太皇太后娘娘了呢,话别乱说。”
她说着,眼神飘过老宫女那儿,示意倾璐这屋子里还有旁人在,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,又是一段风波。
倾璐扭过脖子,像是没有看懂倾墨的眼神,她倔强道:“不是她还能有谁,处处针对咱们娘娘,这回倒好了,竟然下此狠手,不行,这事儿一定要告诉皇上,让皇上给咱们娘娘做主!”
“做不做主的,也得等娘娘醒来再说。”
倾墨见她还是那副样子,实在是无奈,“娘娘还在昏迷,穆大人也不知有没有被德福请来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