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就与倾璐对视一眼,收拾了地上的狼藉,就转身出了屋子,盈之并没有拦下她,她也觉得方才自己的恶心来的蹊跷,自己从没有在肠胃上……
穆南来得很快,也或许是因为近几年,穆南只负责了皇后的平安脉,所以也清闲得很,算是太医院里最轻松的一个了:“臣给娘娘请安,娘娘万福,不知娘娘是哪儿不舒服了?”
他刚行完礼,就从医箱里取出红线来,递给倾墨,倾墨熟稔地替盈之系上,另一头被穆南牵着:“本宫也不知道方才是怎么了,只咬了一口豌豆黄,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,最近也总是头疼,脑子里闪过一些奇怪的片段来,本想着许是晃了神,胡思乱想的,可今儿又出了这事儿,就劳烦你过来跑一趟了。”
穆南点点头,手里牵着那根红线,手指轻颤,他的面色渐渐怪异起来,最后竟是像捧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猛地丢开手里的红线:“……娘娘,臣斗胆问一句,娘娘的月事,这个月可有来?”
盈之先是一愣,随即摇了摇头:“还不曾,大人你是知道的,本宫的月事向来不准,就没有放在心上过,怎么了大人,可是有什么不好?”
穆南深吸了几口气,最后还是压下了心底的恐惧:“不,不是,回娘娘的话,只是一般的胃寒罢了,娘娘体质阴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