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明白朕的心吗?你又何苦在这里为难朕呢?”
盈之挣扎着要甩开少翊的手:“陛下,您还是不懂臣妾的心……您扼杀的是臣妾的孩子,是臣妾身体里的一块肉!陛下从您自己身上割下一块肉,您会不疼吗?臣妾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!臣妾这个做母亲的是有多不称职!臣妾心里觉得对不起他!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你到底要朕怎么样?”
少翊猛地站起身来,他焦躁的心情渐渐开始不安,拔高的声音只是想掩饰心底的那一份害怕,是的,他在害怕,害怕盈之会说出口一些让他的心再也拼不起来的话。
盈之的身子还很虚弱,她抽泣着,哽咽着,却始终不肯给少翊一个眼神,哪怕是看上那么一眼,都不愿意:“臣妾怎么敢让陛下做些什么,臣妾只是在怨自己无能罢了,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年,糊涂到还以为恪才人已经是玉贵妃了,臣妾就想一只陛下眷养的宠物。”
她的声音清冷,苍凉,不带一丝温度,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“陛下什么都不会告诉臣妾,体寒?失忆?臣妾还自以为聪明的生活在陛下编制的荒谬的世界里,一过就是七年,甚至还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,回想起来简直愚蠢之至。”
少翊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只化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