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已经无从考证,柔太妃的性子,盈之已经猜到了几分,既然要做,一定就不会留下把柄和痕迹。
就算留下了,时间过去了七年,早就被柔太妃抹得一干二净,哪里还能让她找到蛛丝马迹,就凭恪才人一人之言,还不足以……
“本宫信你又如何?本宫能信你,旁人能信吗?柔太妃与太皇太后无冤无仇,又何必去下这个毒手呢?恪才人这话说出去未免太让人笑话了。”盈之转了转眼眸,不动声色地继续道。
恪才人摇着头,一双手撑着地:“有的,有的!柔太妃从前做妃嫔的时候,就一直受太皇太后娘娘的打压,平南王殿下的身子,也是为了要避着太皇太后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这也不过是宫中流言,根本毫无证据。”
盈之说着,将手里的茶盏放了下来,恪才人死死地咬着下唇,终于抬起眼睛看向盈之:“嫔妾有证据,柔太妃的确和太皇太后娘娘结怨已久。”
盈之挑了挑眉毛,从高台上走了下来,弯下腰站在恪才人面前:“什么证据?说来听听。”
恪才人眼睛暗了暗,余光落在倾璐和倾墨身上:“还请娘娘屏退左右。”
倾璐和倾墨下意识地轻唤了一声:“娘娘……”
“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