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不信了!”符云昌言罢,一把拎起酒壶,仰头就灌。
俞莺巧在旁边相劝,却已来不及。肖让长叹道:“唉,暴殄天物……还糟蹋了衣裳……”
符云昌喝完一壶,一抹嘴,道:“哼!跟水似的!没意思!”
肖让笑叹,道:“才一壶而已,话别说早了。”
“好歹我是一壶,像你这样拿这个小杯子碰碰嘴唇,也不知喝没喝!”符云昌不甘示弱。
“我可不像你那么不讲究。”肖让毫不理会,慢条斯理地吃起菜来。
符云昌气不打一处来,正要,身子却突然一晃,竟有些站不稳。他蹙眉,微微甩了甩头,道: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都说了烈性啊。”肖让带着些许怜悯看着他,“一路而来,腹内空空。方才热水沐浴,催动气血。你这样豪饮,又如此激动,酒力自然发作得快。”
“你……”符云昌还想说话,脑袋却一阵沉似一阵。不消片刻,便软软地往下倒。
俞莺巧忙将他拦腰抱住,道:“我送他回房。”
“好。”肖让答应着,满目都是笑意,“对了,巧儿,都说酒后吐真言,你有什么想知道的,不妨问问。”
俞莺巧也没答话,扶着符云昌转身离开。她将他送回了房间,替他脱了鞋袜外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