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符云昌便也跟着笑了,“你高兴就好。我去替你拿伞。”他说完,转身轻快地跑回了屋里。
俞莺巧说不清自己的心情,也无心再看马车,只是默默站着。这时,娇媚的笑声在她身后响起,殷怡晴的嗓音,带着些许揶揄:“果然是段好姻缘。看来我倒是做了媒人了。”
俞莺巧回头,就见殷怡晴执伞站在马车顶上,正含笑望着她。“殷姑娘说笑了。在下还有事在身,不多陪了。”
殷怡晴飞身下了马车,挡在俞莺巧身前,依旧笑道:“一句玩笑,妹妹就生气了?”
“在下一介粗人,不敢高攀殷姑娘,‘妹妹’二字,实不敢当。”俞莺巧抱拳道。
“看来不只是刚才那句玩笑了。你是气我引来符云昌的事吧,可这究竟又有什么好气的?”殷怡晴笑道,“他来劫道,虽给你添了麻烦,但有我师弟在,又哪里会让你伤到分毫。事实不也如此么?如今,受伤的是我师弟,他都不介意,你有什么可气的?你我数年交情,难道就为这点小事一笔勾销么?”
俞莺巧道:“殷姑娘既然提起了,那索性把话说开吧。姑娘与肖公子之间的恩怨,在下不便过问。但姑娘以我设局,一番算计,有可曾顾念过你我数年的交情?”
“这话更有趣。若不是我设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