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常常听得说起。虽然大多是‘粗鄙狂莽、不堪教化’云云,但也有‘不拘小节、慷慨洒脱’这样的评价。想来这等了不起的人物,自然有些胸襟。”
俞莺巧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这样的人物,为何会来这里?难道真是为了琴集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殷怡晴拍桌笑道,“哪能啊。我不是说了了,师尊对他最多的评价,就是粗鄙狂莽啊。啊,对了,就因为这句,每每师尊叫我肖师弟会客,他都多方推搪。要不然,昨夜大家一见,哟,都是自己人,哪里还能打起来?”
俞莺巧从这话里听出了什么。也就是说,这殷怡晴知道一切,却偏偏不出场解围?
“不过呢,果真耳听为虚、眼见为实。如今我见了王爷本人,倒是觉得师尊多少偏见了。这位王爷表面上的确是粗鲁蛮横,但其心思却是细腻得很。”殷怡晴说着说着,望向了俞莺巧,“哎,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?这个我不开条件哦!”
俞莺巧带着无奈,点了点头。
殷怡晴满意一笑,道:“我梅谷是什么地方?如此贵客,竟让其行踪广曝天下,还引得绿林劫道?简直可笑嘛。以师尊和王爷的交情,若知道此事,岂有袖手旁观之理?即便不警示绿林,怎么也该派弟子随行护卫才是。何况我四师弟正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