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说,便都止了猜测。
符云昌扫视了一圈,道:“我这么晚叫大家来,是要告诉大家一件事!”他顿了顿,略整理了一下要说的话,这才开口,“这几日来,我们被困在岛上,缺粮缺 药。这都是那些官府的人说要剿匪的缘故。可匪呢?从我们进山庄至今,谁真正见过贼匪?你们都是读书人,想必聪明,也早有怀疑了吧。我现在就老实说了,我就 是贼匪!老子是羊角山上匪窝的头儿,平日干的就是劫道的营生!”
众人听到说出这话,登时哗然。
符云昌沉 着脸色,喝令众人安静,又接道:“可老子得告诉你们,那些官兵并不是冲老子来的。老子在云蔚渚上,也从没做过一件害人的事。若你们中有谁以为毒是老子下 的,劝你好好洗洗自己的招子,别逼老子替你挖出来!”他说话的语气极尽霸道,众人大多从文,早已势弱,哪里敢招惹他,皆敛声低头。
符云昌略缓了情绪,道:“我实话告诉你们,毒是那些官兵们下的。”
此话一出,又引了一波骚动。一旁的雷韬忍不住问道:“这……这话可不能乱讲啊……”
“乱讲?若不是与此事有关,为何他们急着要烧毁所有证据,还不愿意送我们离开这里。如果这还能用剿匪这个借口,那又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