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连性子也懒懒的,更没了以往的凌人气势。
就连小李子摔坏了花瓶,也只是摆摆手将人带下去,没有板子,没有慎刑司。
就连皇上,也再没提起过了。
青衣不知道主子究竟怎么了,也不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,她只知道,主子这回怕是真的伤透了心,好像这里的一切一切,都不重要了,得之可,失之亦可。这样的主子,把什么都看淡了,也叫她更难过了。
刘嫖接到长门宫的讯息时,也愣了许久。阿娇对刘彻的感情,她这做母亲的怎会不知。可眼下这无悲无喜的模样,该不会想不开了吧。她只有这一个女儿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眼看着她退居长门宫,有心却无力已是万分心痛,如今听说她这般模样,哪还坐得住,急急地就往宫里赶。
馆陶公主进宫的事,很快传扬开来。
未央宫里,刘彻手里的毫笔顿了顿,一滴墨汁滴了下来,晕开一大团氤氲,黑沉沉的,连声音也沉沉的:“也好。”
郭舍人站在角落里,微微缩了下身子,殿里冷冷的,外头日光正好,可惜却像是照不进来一般,没有半分暖意。抬起头,年轻的帝王坐得极正,手里握着的笔也是笔直笔直的,却许久也不曾落下。
“皇上,可要出去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