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苦,“本就没有的东西,再怎么努力,也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”阿娇淡淡地打断刘嫖的话,“儿时的玩笑罢了。”
玩笑?
众目睽睽之下的承诺,金屋藏娇的誓言,怎么能算是玩笑?
刘嫖大怒:“什么玩笑?如果不是你,他还是不得宠的胶东王,哪有今日的风光?若不是你,他能坐得上这皇位,能坐得稳这皇位?现在倒好,都成了玩笑了。”
“娘!”阿娇也跟着拔高了声调,肃容道,“这些话,往后你再莫要说了。”
“他做得,我怎就说不……好了,我不说就是。”
瞧见刘嫖一脸不甘不愿的模样,阿娇头疼地抚了抚额角,这娘亲哪,怎就不懂今非昔比,现在的刘彻,早已不需要窦氏,更不需要馆陶公主府了,早已磨刀霍霍要拔除外戚的刺了。若是再不知收敛,往后,真的连性命都难了。
她虽记不得刘嫖最终的下场,但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,眼下我又这般,您可要好生约束族人,断不可有逾距违法之事。窦陈二家,已经贵极,然我求的,却是阖族平安。家财可以散尽,富贵可以舍去,可人若不在了,就真的都没了。”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