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眼下陛下近在上林与臣子们行酒乐,却记不起一墙之隔的姐姐。不过,妹妹还得早些回去梳妆,陛下待妹妹,还有这尚未出生的孩儿,却是着紧得很呢。”
“主子,她来这作甚?”待卫子夫袅袅地离开,青衣急急地跑到跟前,一脸愤愤,看向阿娇时,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幽怨:我的主子啊,那卫子夫分明就是蛇蝎般的美人,你怎能不叫我随身伺候着呢?
“除了来找我的茬,还能什么事?”阿娇无所谓地应了句,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腰身,起身往内室走去。陪她闲扯了半天,也有些困了呢。
“主子……”青衣跺跺脚,主子怎就不放在心上呢?心烦了许久,终是快步地追了进去。
回到昭阳殿,卫子夫心中委实舒畅了不少,在榻上略略躺了会,却忽然一阵腹痛。等刘彻闻讯赶到时,仍是一派兵荒马乱之象。
“一群废物,怎么伺候的!还不快给朕滚!”刘彻大步走进内室,脸色沉沉,“御医?夫人到底可有碍?”
“回皇上,夫人脉象已安稳,如无意外,应是无碍了。”帝王之怒,浮尸千里。赵御医只觉后背汗津津的,冻得牙齿都在哆嗦,战战兢兢地答道。
刘彻皱眉:“什么叫如无意外?好生给朕看好了,若是胎儿有什么意外,朕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