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亦是退热的土方。”
虽未直说确定无误,可话里话外的笃定,任谁也听得分明。
如此周全而谨慎的说法,便是刘彻也无法否认,阿娇怕是真的身体抱恙。只是,阿娇素来在意自个儿身子,以往莫说是当真病了,便是哪儿略有些不舒坦,也会把御医院折腾一番。
可如今,怎就讳疾忌医起来?
其间究竟又有什么不可道与外人知的忌讳?
那夜过后,第二日,便听得阿娇命令封长门的消息,刘彻并不觉得意外,以阿娇之心性,怎能没个泼辣激烈的回应?可如今想来,怕也存着几分避人耳目的心思也说不得。
只是,她想躲避的,究竟是他?还是有旁的隐情?
苦思良久而不得,刘彻沉吟着,便吩咐郭舍人去请御医,提步往长门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