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可他却衣冠楚楚,连头上的冠冕已是端正,想要推开,可哪怕用尽了所有的气力,也撼动不了他半分:“刘彻,求你不要这样,别这样对我……”
低低地哀求,无措又脆弱,叫刘彻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,眼里的暴戾散去了几分。只见阿娇发鬓松乱,眼角含泪,鬓发黏在脸上,嘴唇更是红肿得不成模样,视线往下,身上一朵朵血染的红梅。美人横陈,如罂粟般绽放的妖娆,叫他如何能忍?
今日,真的逃不过了。
骂过,求过,却仍伏在身上肆意。阿娇偏过头,紧紧咬着唇,将眼角溢出的泪逼了回去,她不许,也不会让自己的软弱给这个人看。
忽然,下巴一痛,刘彻生生地将阿娇的脸扳过来:“看着朕!朕要你看着朕!”
阿娇艰难地扯了下嘴角:“看你作甚?看着你,如何施暴,如何羞辱我?刘彻,你令我作呕!”
既然苦求无果,又何必再求?
“好!既然你这般说,那朕就叫你如愿,叫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残暴!”
一阵灵魂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下传来,刘彻也不顾她如何痛呼,径直横冲直撞起来。没有缠绵,没有情动,只是宣泄,就像那决堤的怒浪,要将眼前的一切摧毁,湮灭。又像是张开嘴的野兽,要把身下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