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与不是,还两说呢。”看她一脸愤愤,咬牙切齿地将那穗儿诅咒了个遍,阿娇摇摇头,没有应声。她心里也说不好这穗儿是否有猫腻,但愿不会这般巧合吧,“你悄悄拿去喂了狗,切莫声张。”
青衣心领神会地点头应下,急急地出去处置了。
遇上这等事,阿娇也无甚胃口用饭,索性往书案前习字,眼下并无太多字帖可以临摹,她也从不拘这个,由着性子胡为。许是心里存了事,只写了会,便觉心浮气躁,再难落笔,随手将写过的丢尽一旁的火盆里,索性往窗前的暖榻上歪一会。
刚睡下不久,便见青衣一脸凝重地进来:“娘娘,穗儿不见了。”
阿娇猛地坐起身来:“什么?可曾各处找过?”
“都找过了,一听说是穗儿,我哪还会不经心?把咱们这长门宫都翻了个遍,也没瞧见人影儿,也问过今儿守门的小德子,也没见她出去过。”青衣惴惴地看着她,脸色隐隐有些发白,“娘娘,穗儿会不会已经……”
“你让人往那些个荒芜的地儿,还有什么水井地窖之类的,再仔细找找。”阿娇脸色也有些发白,心里更是发寒,隐隐有些预感:这穗儿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可是……那大黄狗,并没有什么不对啊。”
“不是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