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柳眉轻蹙粉面含怒的样儿,倒也知趣地不再撩拨,会意地聊起了旁的。也不拘话题,两人便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,顺治熟读经史子集,犹爱汉学,涉猎甚多,孟古青又是个有见解的,倒也不觉得乏味。
风清云朗,一派安逸祥和里,忽有一骑扬尘自京畿猎场而来,惊起一地尘土,更惊醒了西苑的安宁。
吴良辅脸色凝重地听侍卫附耳急急来报,越听,越端肃,到最后,再无半分轻松。疾步冲进院子,也顾不得请安问礼,迭声道:“万岁爷,大事不好了。先前襄亲王府的侍卫来报,说是襄亲王狩猎途中不慎落马,误伤了王爷,此刻怕是……怕不好了。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顺治猛地坐起身来,却险些一个趔趄,厉声喝道。
吴良辅哭丧着脸又重复了一遍:“万岁爷,太妃已经将御医们都传去王府诊治了,可……”若非如此,下人们怎敢急急进宫禀告皇上?
“不可能!博果尔最擅骑射,怎会无缘无故就失事误伤?还不给朕速速去查!朕不信!朕不信!”
看他脸色慌白,摇摇欲坠的样儿,孟古青亦是于心不忍,起身扶住了他,轻声劝道:“皇上,您若当真放不下心,不若移驾王府去看一看,您与王爷兄弟情重,说不定,王爷亦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