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想,更犯了浑劲,索性一用力,将画儿撕了。
“爷,您不能这么做!”乌云珠急急地上前去拦,好容易从他手里抢过几幅来,却都皱巴巴的一团。叫她再顾不得旁的,飞快地一幅幅打开,所幸,那幅晚归图还在,可还未缓口气,却瞧见满是折痕斑驳,又心疼得她直掉泪,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真迹,平日里更不敢有丝毫的损耗,今儿拿出来临摹一番,却不想偏又遇到了莽撞的博果尔。
看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,小心翼翼地摊开画卷,一点一点地想要捋平,倒叫博果尔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,讪讪道:“往后,也该仔细着些自个儿,不过是两幅画儿,犯得着这么宝贝么?”
等她默默地收拾妥当了,两人往炕上对坐着,方听乌云珠轻声道:“妾身如今,也只有这点子喜好了。”
“你呀,就是太静了些,往日里各府里多走动走动,跟大伙吃吃茶,看看戏,打几圈儿叶子牌,对你这身子也好。”博果尔颇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忽的,又想到了那日御花园的“九嫂”,笑道,“要我说,你得空了,也可以去西苑坐坐,听皇兄说,咱们小嫂子也是个知诗书的……”
“爷不必为妾身挂心,妾身一切都好。”乌云珠忽然打断了他的话,眼神不自觉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