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我们悄悄在后头跟着就成,可万不能叫他发现了,若不然,他还如何长大?”
“可他还不过四岁……”
“你要牢记,他是三皇子,是皇上唯一的皇子。”
讷敏忍不住又是一阵轻叹,纪喜儿的患得患失她如何不明白,可是,若她记得不错,再过两年,佑樘就会被立为太子,就会面对源自万贞儿的诸多手段,稍有不慎,便是丧命之祸。与其将来痛苦,不若早些成熟起来。
“娘娘……”耳边悠悠的叹息,叫佑樘略多了几分拘谨与不安,可是自己做得不够好,叫娘娘失望了?
“无事,你还不懂。等再大些,就会懂了。”讷敏回过神来,将眼底的悲悯与感伤压下,笑着抚摸着他的脑袋,柔声应道。
大手牵着小手,一路上曲曲折折绕着弯儿,避开巡逻的侍卫,避开往来的太监,到了讷敏的住所。佑樘对这里并不陌生,记忆里每次有事,他都会藏在这里,屋梁上,地窖里,凡是能藏身的地方他都藏过,一到这院子,就让他的心踏实了许多。
“屋里有些黑,帮我一起把火烛点燃罢。”听到讷敏的吩咐,佑樘连忙止住了周遭的打量,跑了过来,看着她取过火折子点起一支蜡烛,听她笑着又道,“真是好习惯,以后无论到了哪里,都要清楚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