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个汤汤水水就能左右得了的?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女儿喝得还少么?”她可不愿终日喝这些黑漆漆的玩意儿,更何况,只要她一日为后,只要她好生教养皇子,纵非亲子又如何?
不意外地看见她又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,柳氏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只道是触及了她的伤心处,便也不再继续,只叹息着道:“你也该早些打算才好。”
“阿娘且宽心罢,我心里有数。”回过神来,讷敏微微一笑,“女儿求得长远,不必理会眼下这一时半刻的得失。”
“上回你同我说的,我跟你姑祖母提了,她亦是应下了,你也不必太过忧心。我王家谨守本分,从无半分逾矩,自是无碍的。”柳氏宽慰了几句,见她仍是垂睑淡淡地笑着,究竟听进去了几分,却是不得而知了,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你姑祖母经历得多了,这些儿事,自是有打算的。”
同安公主虽是王家辈分最高之人,但毕竟出自皇家,许多事,亦有两难,讷敏略沉吟了片刻,还欲再言,可看到柳氏一脸担忧的模样,不禁摇头叹息:“罢了,阿娘回府后,好生约束族人也就是了,旁的,待往后再作商议。”心里却盘算着,下回宫廷设宴,定要跟伯父好生说说话儿,如今新皇登基尚浅,正是极微妙的时节,若能放手一搏,说不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