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这么一病便是一个多星期,直到路往西开了学,这厢才好些。
    红着个眼,路往西一天三顿的往人家顾家跑,就算是上了学也是早晚各一次,比吃饭都准点儿。
    路往意前两天被她哥给嫌弃了,小姑娘一委屈,连着好几天都不到陆老爷子家玩儿了,路往西也不在意,现如今的他一门儿心思全在隔壁那家,就连唐家小孙子来找他出去玩儿,都被路往西那一句‘身体不适’给挡了回去。
    唐堂最近跟着他好哥们儿安陶冶正追《福尔摩斯》这本连环画,看的正是入迷的时候。
    瞅着路往西那活蹦乱跳着往对门儿老顾家跑的背影,唐堂深刻思索了半晌,也没看出来这货到底哪里‘不适’!摸着下巴,他寻思,问旁边儿正在放水雷子的安淘淘,安淘淘点完火儿,没义气的扔下唐堂就跑!
    待‘嘣!’的一声响完,这厮才慢条斯理的整整头上跑歪了的雷锋帽,吧唧吧唧嘴,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句,“在大西洋里喝过洋墨水儿的人都这样儿!”
    唐堂愣住,不解的眨眨眼。
    安淘淘瞥他一眼,也不吭声!擦了跟火柴,把手里最后一根水雷子点着,对着唐堂站的位置便扔了过去!
    唐堂站着也不动弹,就瞅着脚底下的水雷子发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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